不捨天真,與喜樂同行

高龍跆拳道館 × 壹戴壹露
童心未甘快泯,
係時後放壹個天真啲假期!

隨風起。

祂當天親身的應許
祂必會與我伴結前行
一生中的每段道路
都必會帶領我經過
雖有祂一起的腳縱
但絕望並困境之中
全是孤單足印

回望我過去多少的失意
但祢每次每次也在旁
是祢抹我淚痕
是祢揹我經過
明白到有祢居於心深處
我不再是獨行
前路有祢共行
留下雙雙足印

-end –

陌生人的傘

這天出街,
天下着雨,
竟然忘記帶傘,
在小巴站等車時,
雨越下越大,
有點騎虎難下。

這時,
排在我後面的女孩突然舉高自己的傘,
把它遮到我頭上。
那把傘,
不過是女孩們平常收藏在手袋中的備用傘,
僅可用來遮太陽,
防止粉臉被紫外光曬傷。
傘小、柄短,
女孩不好意思和我貼得太近,
所以她把手舉得很高,
並且,
一直舉到我這邊。

我很不好意思,
向她道謝,
又怕累着她,
問她可不可以讓我拿遮。
她一直低聲靦覥地說不用,
看起來比我更不好意思。

來自陌生人的關懷,
讓我由衷感覺溫暖,
並感受到這個地方的可愛。

香港多數人性格被動,
不是習慣與陌生人結識的人。
相信女孩在把雨傘舉到我頭上之前,
略有掙扎過。
換作是我,
也會有些尷尬,
不知陌生人給我甚麼反應。

女人尚且如此,
男人就更為難了。
聽過不少男人說,
下雨天在街見到年輕的、
單獨的女人,
不會主動把雨傘遮到對方頭上。
原因是香港女人絕大多數自視過高,
而且不相信單純的好意與善心。
一個陌生男人走到她身邊,
把傘遮到她頭上,
自己的一半身則被雨水淋濕,
港男表現得再自然,
港女還是不相信他無別的企圖。

基本上,
港女認為每一個男人對她好,
必定有所企圖。
所以,
她們會用充滿戒備的眼神望着雨傘的主人,
彈開一呎遠,
揣摩男人的企圖。

也所以,
在香港,
與陌生人共同擁有一把傘的天下,
很珍貴。

– end –

還是個孩子,這感覺很好

我一直沒有長大過,
我還是一個孩子,
這是一個很好的感覺。

這是昨日下午本屆釜山國際電影節入選「大師單元」的徐克在釜山開班授課的結束語。
徐克講述了以《我的生命,我的電影》為主題的演講,
他首次對媒體談起自己的童年往事,
並從往事中總結了徐克電影的五大機密是如何構成。

雖然影片《女人不壞》因為沒有拿到上映許可證而不能在釜山放映,
但徐克的號召力驚人,
數百位元記者、導演、影評人齊聚演講廳,
演講過程中更是掌聲不斷,
聽眾表情專注,
而徐克自己似乎也已經自我感動,
顯得十分動情。

為什麼會拍電影—童年時看電影拍電影最快樂

徐克以充滿鏡頭感的語言開始對童年的回顧,
時光首先閃回到還在越南西貢時與童年玩伴街頭嬉戲的7歲,
那時的徐克每天遊蕩在街頭,
常常以「扮作陌生大人的兒子」的方式混進電影院看電影,
出來後再將故事內容講給夥伴們聽,
這種講故事的快樂是後來拍電影的原動力之一。

之後一家攝像器材店的老闆把相機借給他們這幫小孩玩,
他第一次拍起了相片。
後來,
老闆又將攝像器材借給他們,
徐克早在10歲左右就第一次當了「導演」。

17歲時,
他在香港看一部黑澤明電影后受到極大震撼,
當時父母希望他去學習醫生或律師,
而童年的夥伴們都已經流落四方,
獨自在香港徘徊的徐克十分迷茫,
他自問:「你今後到底希望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想生活在快樂的時刻裡,像童年一樣快樂。」
「那童年什麼時候最快樂?」
「看電影的時候,自己拍電影玩的時候。」
於是,
徐克決定一生的道路。

為什麼喜歡用新科技—科技帶來更多可能性

徐克是香港武俠片的宗師級人物,
又以擅用新科技著名。
他的《新蜀山劍俠傳》、《深海尋人》都運用了當時最新的拍攝器械和技術。

對於此,
徐克自我解讀為:
「我對機械的興趣最初來源於相機,
這是我拿到手裡的第一個機械。
我記得七八歲時,
拿著一台相機到處亂拍,
當時我最大的發現就是:
相機可以把我眼睛看到的東西裁剪成一個新的世界,
原來,
對於這個世界,
我是可以選擇看它的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