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龍跆拳道館 × 壹戴壹露
童心未甘快泯,
係時後放壹個天真啲假期!
隨風起。
祂當天親身的應許
祂必會與我伴結前行
一生中的每段道路
都必會帶領我經過
雖有祂一起的腳縱
但絕望並困境之中
全是孤單足印
回望我過去多少的失意
但祢每次每次也在旁
是祢抹我淚痕
是祢揹我經過
明白到有祢居於心深處
我不再是獨行
前路有祢共行
留下雙雙足印
-end –
远足营(hikercamp)去遠足——花時間。享受再一次營見。
高龍跆拳道館 × 壹戴壹露
童心未甘快泯,
係時後放壹個天真啲假期!
隨風起。
祂當天親身的應許
祂必會與我伴結前行
一生中的每段道路
都必會帶領我經過
雖有祂一起的腳縱
但絕望並困境之中
全是孤單足印
回望我過去多少的失意
但祢每次每次也在旁
是祢抹我淚痕
是祢揹我經過
明白到有祢居於心深處
我不再是獨行
前路有祢共行
留下雙雙足印
-end –
樂趣,
在自己手中。
所謂的山,
到底是什麼啊?
走著,
爬著,
流著汗,
笑著,
吃著飯團。
對了,
還有空氣很清新。
– end –
這天出街,
天下着雨,
竟然忘記帶傘,
在小巴站等車時,
雨越下越大,
有點騎虎難下。
這時,
排在我後面的女孩突然舉高自己的傘,
把它遮到我頭上。
那把傘,
不過是女孩們平常收藏在手袋中的備用傘,
僅可用來遮太陽,
防止粉臉被紫外光曬傷。
傘小、柄短,
女孩不好意思和我貼得太近,
所以她把手舉得很高,
並且,
一直舉到我這邊。
我很不好意思,
向她道謝,
又怕累着她,
問她可不可以讓我拿遮。
她一直低聲靦覥地說不用,
看起來比我更不好意思。
來自陌生人的關懷,
讓我由衷感覺溫暖,
並感受到這個地方的可愛。
香港多數人性格被動,
不是習慣與陌生人結識的人。
相信女孩在把雨傘舉到我頭上之前,
略有掙扎過。
換作是我,
也會有些尷尬,
不知陌生人給我甚麼反應。
女人尚且如此,
男人就更為難了。
聽過不少男人說,
下雨天在街見到年輕的、
單獨的女人,
不會主動把雨傘遮到對方頭上。
原因是香港女人絕大多數自視過高,
而且不相信單純的好意與善心。
一個陌生男人走到她身邊,
把傘遮到她頭上,
自己的一半身則被雨水淋濕,
港男表現得再自然,
港女還是不相信他無別的企圖。
基本上,
港女認為每一個男人對她好,
必定有所企圖。
所以,
她們會用充滿戒備的眼神望着雨傘的主人,
彈開一呎遠,
揣摩男人的企圖。
也所以,
在香港,
與陌生人共同擁有一把傘的天下,
很珍貴。
– end –
我一直沒有長大過,
我還是一個孩子,
這是一個很好的感覺。
這是昨日下午本屆釜山國際電影節入選「大師單元」的徐克在釜山開班授課的結束語。
徐克講述了以《我的生命,我的電影》為主題的演講,
他首次對媒體談起自己的童年往事,
並從往事中總結了徐克電影的五大機密是如何構成。
雖然影片《女人不壞》因為沒有拿到上映許可證而不能在釜山放映,
但徐克的號召力驚人,
數百位元記者、導演、影評人齊聚演講廳,
演講過程中更是掌聲不斷,
聽眾表情專注,
而徐克自己似乎也已經自我感動,
顯得十分動情。
為什麼會拍電影—童年時看電影拍電影最快樂
徐克以充滿鏡頭感的語言開始對童年的回顧,
時光首先閃回到還在越南西貢時與童年玩伴街頭嬉戲的7歲,
那時的徐克每天遊蕩在街頭,
常常以「扮作陌生大人的兒子」的方式混進電影院看電影,
出來後再將故事內容講給夥伴們聽,
這種講故事的快樂是後來拍電影的原動力之一。
之後一家攝像器材店的老闆把相機借給他們這幫小孩玩,
他第一次拍起了相片。
後來,
老闆又將攝像器材借給他們,
徐克早在10歲左右就第一次當了「導演」。
17歲時,
他在香港看一部黑澤明電影后受到極大震撼,
當時父母希望他去學習醫生或律師,
而童年的夥伴們都已經流落四方,
獨自在香港徘徊的徐克十分迷茫,
他自問:「你今後到底希望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想生活在快樂的時刻裡,像童年一樣快樂。」
「那童年什麼時候最快樂?」
「看電影的時候,自己拍電影玩的時候。」
於是,
徐克決定一生的道路。
為什麼喜歡用新科技—科技帶來更多可能性
徐克是香港武俠片的宗師級人物,
又以擅用新科技著名。
他的《新蜀山劍俠傳》、《深海尋人》都運用了當時最新的拍攝器械和技術。
對於此,
徐克自我解讀為:
「我對機械的興趣最初來源於相機,
這是我拿到手裡的第一個機械。
我記得七八歲時,
拿著一台相機到處亂拍,
當時我最大的發現就是:
相機可以把我眼睛看到的東西裁剪成一個新的世界,
原來,
對於這個世界,
我是可以選擇看它的方式的。」